为国捐躯的战友呀,你可知父母晚年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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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死的那么壮烈、那么英勇,死的那么年轻,那么阳光。

与三名敌人同归于尽的一等功臣李谋仁烈士或许是自己在那场震惊世界的1·7拔点战斗之中,独自一人陪伴21位牺牲的战友一夜的经历,近30年来,我的心一直牵挂着烈士的父母,祈祷老爸老妈们晚年幸福。奉老首长委托编辑参战30周年纪念册期间,在各地战友的帮助下,我不仅收集到了烈士当年的英姿,更重要的是比较全面地了解到了烈士亲人生活现状,一个又一个近乎“凄惨”的消息让我心痛的发颤,胸闷的发慌,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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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旧的危房中,儿子在墙上守护着父母
第一位牺牲在我身边的是陕西旬阳入伍的19岁战友李谋仁,1986年4月28日深夜,在抗击敌人大规模的偷袭战斗中,他不幸被三名越军俘虏,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他毅然决然拉响胸口的“光荣弹”与敌人同归于尽,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中国军人视死如归的凯歌,当战友们把他的遗体抬到我身边时,望着他被炸空的胸膛,我想起他曾经告诉战友,“只要我的死能给贫困的爸爸、妈妈换来晚年的幸福·······”

摇摇欲坠的英雄之家

次日,我顾不上战斗了一夜的疲惫,在昏暗的猫耳洞里整理了他的英雄事迹委托军工送团政治处,之后上级党委为他荣记了一等功,新欢社、《解放军报》、《陕西日报》等新闻媒体重点报道了李谋仁的英雄事迹。我以他的事迹为题材写的报告文学“大山的儿子”被陕西人民出版社收录到“血与火的洗礼”一书中,遗憾凯旋近30年了,我一直未能实现看望英雄父母的愿望,在编辑参战30周年纪念册期间,我委托当地战友到其家中找寻烈士的照片,并看望烈士的父母,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烈士的父母年过七旬生活依然是那么艰难。


 这就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英雄父母全部的财富
 

“老人的日子太凄惨了,我们难过的掉眼泪······”战友电话中哽咽着······
从战友传来的照片中,我看到烈士家房子破旧的如同危房,家中没有一件家具,寒酸的如同城市中的那些拾荒者。特别是看到烈士父母破旧的衣衫、满脸沧桑的脸庞,我的心一阵一阵的发冷······


 看到儿子的战友,慈祥的父母似乎又看到了离开近30年的儿子

 望着孩子们远去的背影,父母多么期盼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
“老爸老妈有抚恤金吗?”请不要责备我问如此简单的问题,因为我日志“烧掉儿子烈士证书的母亲在潦倒中离世”中介绍的重庆三等功臣刘运烈士的母亲因为连抚恤金也无法享受,在晚年生活极度贫困,老肺病复发无钱医治时,曾经找有关部门希望得到救助时,被冷漠的拒绝后,这位送丈夫参加抗美援朝,送儿子上老山前线的坚强女性,满腹的辛酸和委屈逼迫她把儿子用生命换来的烈士证书等遗物烧掉,最终被病痛折磨而去。


陕西洛南二等功臣张榜群烈士近8旬的老妈妈依然生活的如此艰难

张妈妈就生活在这间旧房中

 “孩子,麻烦你们大老远的来看我······”
“老人每人每月享受500元的抚恤金。”战友的回答让我些许安慰了一点,尽管我知道这比国家规定的目前抚恤金标准似乎低了不少。
“烈士的父母有低保吗?”当今看多了那些开着豪车、当着老板的“低保户”,但我还是不敢确定如此寒酸烈士的父母能够享受。
“没有!”不知是因为我早就有预感,还是听多了这样的消息,我并未感到吃惊。数年前,在日志“妈妈,我奉献的生命无法让你享受低保吗”中,我已经从一等功臣杨随成烈士八旬老妈妈的无奈中体会到了这种时代的冷漠。编辑纪念册期间,我从联系上的数十位烈士亲属的讲述中,已经知道了,“低保”基本上和他们无缘。在那些“公仆”的眼中,“抚恤金”已经超过了低保了,怎么可能让烈士亲属们享受双份呢?

 甘南战友看望三等功臣唐舟林烈士的老妈妈


“史干事,我们看望了宝鸡晁周平烈士、扶风的仵润民烈士、朱生祥三位烈士亲人,三个家庭的房子在当地是最破旧的,生活很困难,烈士的父母没有低保。”邢志强和李建强战友在看望烈士父母后这样告诉我。
“看到烈士的父母过的那么贫穷,我眼泪抑制不住的往外涌,把随身的500元全部留给了老人·······”看望河南濮阳张双军烈士的父母后,王树林战友这样对我说。
“我无法忘记烈士老妈妈那洗衣服的身影,无法忘记老妈妈‘孩子,麻烦你们大老远的来看我’的话语······”。陕西洛南战友寇新虎的妻子在随丈夫和战友们看望二等功臣张榜群烈士的亲人后,首先用QQ告诉我她的感受,接着告诉我烈士的母亲住的房子多么低矮昏暗,80多岁了,为了给贫困的家庭减少负担,尽量干着力所能及的家务,在他们离开时,背着一大包衣物到河滩去洗······
“史排长,我们看望的几位烈士家属生活是当地困难状况好像还在几十年前,从来没有人来慰问过······”甘肃甘南、甘谷、庆阳战友组团走到了烈士家中后,依然传来的是让人心酸的消息······

 甘肃岷县, 十次冲上敌阵抢运伤员的一等功臣徐明烈士的父亲,见到儿子的战友格外兴奋

“我家在获悉哥哥牺牲的消息后,嫂子享受我哥哥带来的荣耀被安排工作,但未和家人商量打掉了怀孕近6个月的哥哥遗骨后改嫁了,妈妈受到这双重打击精神失常了,至今精神还不正常······”哥哥牺牲后,继承哥哥遗志,参军上前线的二等功臣张晓悌的妹妹,说起父母的现状泣不成声·······

 宝鸡战友邢志强、李建强在看望烈士父母后祭奠战友

一个又一个残忍的消息不断的传来,我和战友们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架在烈火上烧烤,如果说我们这些当年被时代讴歌、赞扬为“新最可爱的人”被人们遗忘,被社会冷漠还可以理解的话,那么烈士的父母过的如此艰难却熟视无睹,就无情的暴露了富裕的时代不可原谅的“贫血”。

QQ群中,大家不解的问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真的无言以对。当年,我用自己的激扬文字鼓舞战友们抛头颅,洒热血,不惜牺牲报效祖国和人民,而今,我牺牲战友的父母在年近八旬时过的如此凄惨,谁能替我给战友们一个满意的回答?
感谢各地战友带着慰问金和慰问品替牺牲的战友尽一份儿子的心意,实现着战友临终前的嘱托;感谢战友们对我编辑纪念册工作的支持,同时带给我如此多烈士亲人的消息。我多么想有一只翅膀飞到你们的行列,遗憾山高路远,身不由己。

周兆平烈士老父亲花白的胡须、满脸的皱纹诉说着他生活的艰辛
 

前两年,了解到一些烈士的父母生活艰难的状况,我就在网络发起捐助活动,有效的帮助他们改善了生活,然而如此多的烈士父母生活的近乎凄惨,让我深刻认识到,这是社会的耻辱,是时代的悲哀。我把烈士父母的艰难发到博客,期盼时代给烈士的亲属们多一点关爱,多一丝温暖······
近30年前,在烈士追悼会上,我们哭着埋怨烈士们走的太匆忙,“你们走了,爸爸怎么办?妈妈怎么办?······”其实那时我们还坚定的相信,社会一定会给烈士的父母最幸福的生活,最美好的晚年,因为他们是共和国的英烈,是人民的功臣,唯有如此他们也就真正死得其所······


30年前追悼会上的哭声依然在我的耳边回响
长眠近30年的战友啊,或许你们在天堂无法知道现实是如此残酷,你们也不可能再想“爸爸怎么办?妈妈怎么办?”那么享受了烈士用生命换来的30多年和平、幸福、富裕美好生活的时代啊,你难道真忍心让英魂如此不安吗???
谁来给烈士的父母一个幸福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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